小喜喂完奶,看她和小重都睡了,立即让殷天开车带我去监狱。
到了以后,米洋正在大门口等着,我让殷天在车上等我,米洋带我走进监狱,来到一处监房。
“他就在里面,你还是别看了。”
既然来了怎么能不看,我固执己见:“我还是看看!”
我从探视的门上小窗口往里看,里面没有窗子,只有一盏昏黄的灯镶嵌在墙壁里。
屋里没有床,只有一堆稻草,稻草上躺个中年男人,他比我印象中瘦了不少,脸色相当难看,我依稀记得他的容貌,这人正是胡说。此刻,他蓬头垢面不说,还不断把身上的衣服撕掉。
看起来撕衣服的举动持续了很长时间,他上身的衣服已经撕光,正在撕裤子,已经衣不遮体。
更离奇的是,他竟然把撕下来的衣服吞吃,细嚼慢咽的在嘴里蠕动,还吃得津津有味。
有股让人恶心的臭味从窗口的缝隙里飘出来。
我紧皱眉头问:“监狱里不给饭吃吗?”
“当然给,听说他根本不吃,仿佛衣服是美味佳肴。”米洋冷漠的说。
我用阴阳眼继续观察那个疯狂的男人,突然感觉他身上有种阴气。
也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