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我身边似的。
当他没入梦或者是梦见了别人,整个白天,我心情都不好了。
我本以为一个月两天的探亲,以及每天的书信,已经达到我承受极限。如今,我才发现没有他的书信,更看不见他的身影,对我来说是怎样的煎熬。
那是发自心灵的折磨,是把希望从意识中抽离,只剩下伤心绝望的心境。
在等待期盼中,又一个梦进入我的意识。
在漆黑的野望,我孤身走在其中,没有希望,没有光线,四周都是野狼怪兽的嚎叫,分分钟就要把我撕成碎片。
我漫无目的奔跑哀嚎:“相公,你在那……救我……”
没有人回答我,黑夜中只有怪兽在喋喋怪笑,似乎在讥讽我的弱小。
它们长着青面獠牙,张着血盆大口扑过来,仿佛要把我吞进去,咀嚼成碎末。
我吓出身冷汗,从睡梦中惊醒过来,发现依旧是孤枕寒衾。
想起殷零,就是一阵黯然心伤。
在叶家的时候,我一直和孩子一间卧室。自从回到老宅,我睡眠不好,只能 离开孩子住在隔壁,小殷嫂主动要求和孩子一起睡。
每天丑时正中,也就是半夜两点,孩子们准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