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之隐啊,您也看到了,我们就是一个打工的,上有老,下有老婆孩子的……”
“所以呢。”方易面无表情地问道。
队长咽了口唾沫:“所以我们哪敢得罪宇文家的人啊,万一人家记仇了,我们可就在沪市混不下去了啊……”
说完后,他抬了抬眼,小心翼翼地看着方易。
方易眼睛半眯,是啊,你们胆子小,不敢得罪宇文家。
可要是再有下次呢?
你们谁都不敢,总不能指望着让上官蓝晴一个姑娘挺身而出吧?
“那好,既然你们这么胆小,就不要干保安了,收拾收拾走吧。”方易正在气头上,也是想什么说什么。
队长额头上的汗更多了。
我去,我就这样被开除了啊?
他对视两难了起来,得罪了宇文家没生路,可是得罪了柳家,也没好果子吃啊?
周围瞬间变得寂静了下来,所有人都不知道该如何回话……
就在这时候,一个声音突然从人群中传了出来。
“要开除就开除我吧!”
顺着声音望去,发现一个二十多岁出头,一声腱子肉的男人从人群中走了出来。
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