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你已经饿花眼了,伙计。”
“是你面包吃多了,朋友。”艾伦咕哝道,“再仔细瞧瞧,”他又指了过去,“人群中男女参半,只有那一小块儿全是男人,他们的衣着颜色虽不一样,但款式却出奇一致,虽都是商旅打扮,但身边却无随从,尼普尔近几日可没有商贩议会,你不觉得,那些家伙很奇怪吗?”
肯尼捏了捏杂乱的络腮胡,他看着艾伦口中那群商旅打扮的男人,不由得有些佩服艾伦,但他并未开口赞叹,甚至连脸上细微的表情,也隐藏的一干二净。
“你心里一定在佩服我,但又碍于面子,不愿张口,对吗?”艾伦突然张口道。
“该死的!你可真是条长着毒舌的蛔虫!”肯尼不悦的咒骂道。
一队近卫军从刑场侧面插了进来,维持秩序的近卫军从人群中挤开一条窄道,八个硕大的木质圆轮碾过青石地基,两辆囚车缓缓驶进刑场,最终停在了精心垒制的火刑架前。
艾伦并未在意人群发出的惊呼声,他紧紧盯着那群衣着奇怪的男人们。事实似乎和他料想的一样,那群家伙也正在盯着他,并不时观望刑场上站着的近卫军。
最终,他确认了自己的猜想,并吩咐身旁的近卫军,将那群家伙列入他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