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下巴上同样长着数量不等的痘疮,他们被监牢侍卫绑在刑讯架上,用愤怒的眼神死死盯着榆木椅上歪坐着的男人。
“我们招惹你了吗?肯尼大人!”黑胡子试着挣脱困住双手的铁索吼道。
“招惹?”肯尼站起身,“这个词用的有点可笑,真有意思!”
“是吗?”黑胡子停止了挣扎,“能让人人歌颂的伟大领主感到有意思,真是我的荣幸!”他并拢双脚,扬起下巴,“现在,恳请您告知我,到底是哪儿出了问题,凭什么无故向我们发起攻击,凭什么把我们抓到监牢里!跟那群该死的臭虫关在一起!我要一个合理的解释!”
“该死的!”肯尼怒吼一声,用拳头给了他一个最合理的解释。
“你看上去好像很冷静?”肯尼甩了甩手,扭头看着一旁面无表情的鹰钩鼻骑士。
“您说什么?”鹰钩鼻的声音低沉浑厚,“不,领主大人,我想,这是茫然的表情。”
“茫然?”肯尼转过身,“这个表情的意思是,你也无法理解我为什么会无缘无故抓你们,所以,也想要一个合理的解释,是吗?”
“您可以痛揍我一顿,无需合理解释。”鹰钩鼻说着,正了正身子。
“你可以免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