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这笔费用吗?”
“嗯?”艾伦抬起头,显得有些心不在焉。“如果不和亚述联盟,交纳贡金的话。”他说,“虽然会让我们这段时间的手头不太宽裕,但新季度的税金很快就会上缴。”
“噢.....”肯尼应了声,用手肘撑着扶手托起额头。“那就去做吧!”他说,“那条路早该修了,亚述使者来访的第一句话,就是向我抱怨那条该死的泥路,弄脏了他昂贵的鹿皮长靴,可真够丢人的!”
“谁说不是呢!”老海德躬下腰,“在此之前,我也是来往亚述的走商鱼贩,那儿流传着一个关于咱们城南泥路的笑话。‘话说,亚述有个贵族少爷,娶了我们尼普尔的一位小姐,他们每年都会坐着马车回尼普尔省亲,每当睡梦中被颠醒,姑娘就会知道,到家了。’”
艾伦立刻抬起头,恼怒之色尽显。“哼,笑话说的不错。”他没好气的嘟囔道,随后将刚刚拿起的银制酒杯磕到桌面上,殷红的液体溅了一桌。
老海德吞了下口水。他显然已经知道,这个笑话不该从一个尼普尔人嘴里说出来,更不该的是,当着尼普尔领主的面说这个笑话。
“半年之后,我不希望再听见这个的笑话。”肯尼将怒色藏于捏紧的拳缝中,“带上这些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