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盯着自己的鼻梁,他低下头,现葡萄酒洒了一地。“噢!”他放下酒杯,甩了甩手上的酒渍,“抱歉,我.....”
“在想什么?”肯尼稍稍皱了皱眉头,“关于.....温妮?还在恨她剪掉你的头?”
“哪能呢!”艾伦揉了揉齐耳碎,“我杀了艾莉斯,可她却为塞尔西,帮我们赢了萨德,赢了民心,与之相比,半截头算得了什么!”
“那你在想什么?”肯尼将双手耷拉到身侧,看着长桌尽头墙壁上悬挂的油画,他感觉那副油画里的人也在看着他。
“嗯.....”艾伦垂下眼,“我在想,那条路是不是可以晚一点修。”
“为什么?”肯尼将目光转向他,“那该死的烂路已经成了苏美尔大6上的笑话,你刚刚没听见吗?亚述人在笑我们,那些该死的——”
“那又怎样?”艾伦昂起下颚,将后脑勺贴向背脊,“我的意思是,时间还长,我们应该把所有的税金都拿来建立军队,守住领土,这比什么都重要,不是吗?”
“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?”肯尼捏了捏络腮胡,“比如,你需要那三万个金币,去干比这更重要的事?”(未完待续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