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知道您在想什么。”白鸽撇过脸,目光落到老旧的桌面上,声音变得更小了些。
肯尼坐在一旁,觉得有些坐立不安。母女的争吵因他而起,可他却不知道该如何劝阻,尴尬间,他只能默默的嚼着馅饼,任由那些关于去留的争论,不断升温。
突然,他感到脸上传来一丝冰凉,随即伸手擦掉了那滴水,但又一滴落下来,正砸到他的鼻尖上。
“噢!抱歉,您坐到这边来。”老弗林将椅子往一旁挪了挪,给肯尼让出一个空档。
屋里闪过一阵白光,白鸽赶忙捂起耳朵,雷声轰鸣后,唤醒万物细如牛毛的春雨不期而至。
肯尼转脸看向窗外,透过一阵阵将夜空照的瞬白的闪电,细雨倾斜着飘下来,雨珠顺着屋檐半连成线,一阵风将门吹开,他赶忙站起身,走向大门。
刚刚开始的晚餐,因春雨的到来提前结束。
老弗林不知从哪儿端来一个木盆放到桌上,接起屋顶的漏水,白鸽似乎对这一切早已司空见惯,她端出木盆,放到窗沿边、柜橱后、和餐桌的另一角,不过一会儿时间,那几个地方纷纷开始滴水。
“这儿,一直这样吗?”肯尼用一个盛满水的花盆抵住窗子,试图让它不再出异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