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粪便。”老弗林伸手撑开他的眼皮,“还有苦茎花的根,它们混在一起能让人镇静,但味道不太好。”她抽回手,“别担心,已经没事了。”
“我感觉有人切开了我的脑袋,把某根神经抽了出来。”肯尼试着拍了拍头,头疼的减轻让他感觉浑身轻松。
“骑士,您刚刚想起了什么?”老弗林站起身,将一块包裹药材的手帕放回柳条篮子里。
“好多画面在眼前闪现,但很模糊,看不清闪过了什么。”他撑着身后的壁沿站起身。
“我猜,您以前一定听过,或是见过龙不食。”老弗林转过身看向他,“它激起了您的某根记忆神经,但失忆症让您记不起到底在哪儿见过,所以引了头疼症状。”
“或许吧!”肯尼甩了甩头,“它到底是什么?花?或是某种树木的果实?”
“一种散异香的草,但凑近去闻会让人头晕。”
“毒草吗?”
“那得看它在谁手里。”老弗林耐心的解释道,“在炼金巫师的世界里,没有绝对的药材或毒草,就好比我们刚刚采摘的海里格花,如果你把它的花粉入水后加热至沸腾,取出浮出水面那层类似油脂的漂浮物,待它们凝结后,就是剧毒无比的毒药。但相对的,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