况会远比淋雨更糟,比如山体滑坡,或泥石流之类的,这可说不准。”
“我们不该离开那个山洞,”白鸽放下脚,语气里透着些怪罪,“那儿很隐蔽,袭击者不会下马搜山,我们只要老老实实待在洞里,我打赌,那些人一辈子都找不到我们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要在那个阴冷潮湿的山洞里待上一辈子?”老弗林反问道。
“至少等天气暖和点儿,”白鸽咕哝着,“现在太冷了!”
“弗林女士,我们这是去哪儿?”肯尼接过话,“如果时间充裕的话,我们确实得找个能遮雨的地方,先把肚子填饱再说。”
“我的计划是,先穿越这片丛林。”老弗林伸手指向前方,“然后顺着布鲁斯平原一直向东,我们得找到乌努恩河,顺着它去最上游,离开亚述。”
“之后呢?”肯尼眨了眨眼,“亚述境外是哪儿?”
“她的意思是让我们去埃利都。”白鸽插了句。
“没错,追击您的人是亚述的铁林军,只要我们进入埃利都,那些家伙就不会再追。”老弗林踏前两步,在白鸽身边坐下,而后锤了锤腰,“等到了那儿,我们找一座离边陲小镇,就不用再提心吊胆了。”
“抱歉,两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