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前制作的,你忘了?”肯尼喃喃道,而后盯着手中的瓶子楞了起神。“真希望弗林女士还活着,”他自言自语道,“只剩下两瓶了,不知道我能不能好起来.....”
白鸽盯着那瓶拇指大小的瓶子看了许久。“别再喝了,”她突然张口道,“我是说,其实那东西没什么效果.....”
“没效果?”肯尼皱起眉,“怎么会,弗林女士可是个杰出的炼金巫师!”
“总之,你别再喝了,那是她制作的试验品。”她往他身边挪了挪,试图伸手夺过那瓶药剂,但肯尼却巧妙的抬起手,昂头将整瓶药剂吞入肚中。
“你可真是头倔驴!”白鸽不悦的叫道。
“嗯,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!”肯尼舔了舔嘴,笑着回道。
一阵风吹过森林,使得其间的树木响起一片庄严的呼啸,然后又是寂静,只能听见远方杜鹃的啼啭,和近处篝火的噼啪声。
两人看着营火上烧烤着的野兔,刚刚白鸽的挪近让他俩依偎在一起,谁也没再说话,只是静静的听着身后传来的鸟鸣,那些细小的声音似乎都很欢快,尤其是啄木鸟的啄木声,就像人们劳动的吼声一样欢愉。
半晌之后,肯尼握住白鸽的手,她没有反抗,他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