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留下一个巨大的人形坑洞。
极短的思考后,白鸽咬了咬牙,站起身向那个未知的黑暗冲了过去。
在空中的几秒里,她幻想自己变成了一只真正的白鸽,就像亚述情歌里唱的那样,她会张开雏鸟的翅膀,飞到爱人身旁,但紧随而至的失重立刻打消一切,在尖叫未出口前,一双手托住了她。
她清楚而又熟悉那个手掌的温度。
“瞧,我们活下来了。”他冲她短暂一笑,猫着腰靠到壁沿上。
从这里看去,火焰已经完全吞噬整座驿馆,借着光亮,他们看见那两个人,已经退到了距离驿馆几英尺开外的地方,但手里依旧握着佩剑。
整个建筑打了个颤,接着又是一颤,咆哮的火焰不断从窗口和大门里喷涌而出,伴随着房梁的折断的咔嚓声,整间驿馆似乎摇摇欲坠,随时都会坍塌倾倒。
“你干什么?!”白鸽拉住肯尼的手。
“抓住他们,问问到底是谁的主意!”他回过头看着她。
“不,”白鸽摇摇头,“我们得赶紧离开这儿,他们绝不是一个人!”
“是啊,他们有两个!”
“无名.....”她紧紧拉住他的手腕,布满灰渍的脸变得楚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