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除了雀舌。”艾伦将头扭向达克,“爵士,那道埃利都最著名的佳肴——”
“那油炸麻雀舌我吃了。”塞尔西打断道,“不,不是那道。”
“还有什么?”艾伦自言自语。他在脑海中回想昨晚仆从端上的每一道菜肴,但至始至终,都没想出有什么菜他没尝过,但馋嘴鬼迈克吃了。
“会是酒吗?”达克张口问道。
“可我们昨晚都有饮酒。”塞尔西说,“除非那个巫师混在仆役中,挑了一半的骑士为他们斟酒。”
“这不可能,”艾伦立刻下了结论,“他没必要以身犯险,更重要的是,他明摆着就是要这道城墙里的人丧生,为何要留下一半?”
“他来不及给另外一半斟酒?”塞尔西坚持己见。
“如果是酒的话,”达克说,“昨晚我们开了两坛蜂蜜酒,会不会药剂被下在了其中一坛里?”
“也不可能,”艾伦再次否认,“如果是其中一坛,至少有八成人喝过。”
“如果是优秀的炼金巫师下手,药剂的感染方式可不止一种。”斯蒂文提醒道,“他们往往能让药剂呈现出意想不到的效果,比如无色无味的空气,转角楼梯的扶手,一只钻入鼻子的飞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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