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照你这么说,北面有肯尼的军队,最有可能的情况,是他们被俘虏了,对吗?”白鸽拿起桌上的陶壶,给自己倒了杯蜂蜜水。
“是联盟军没错,但是否被俘虏了,恐怕只有纳穆神才知道,”卡米尔说,“鸟儿只说那些人没有军备,一个个跟失了魂似的。”他又咬了几口面包,“不过,我倒觉得这是个好消息,”他放下面包,挑了挑眉,“你们想,怀特执政三年,不论朝野或是军中,肯定遍布党羽,这五千人或许是我们接手铁林军的有力武器!”
“打十字旗的就一定是联盟军吗?”肯尼笑道,“城里铁匠的裤子上还绣着十字纹呢,照这么说,他也是联盟军一员啰?”
“领主,您变了.....”卡米尔突然皱起眉。
“是啊,与卖关子的小鬼相比,我其实更讨厌叛徒。”肯尼轻声道,而后那双蜜色的眸子,又眯成了两条细缝,冷冷盯着坐在桌边的少年。
卡米尔也看着他。那个曾经的领主,岁月不知在他脸上留下了多少伤疤,眯起的眼角边,深深烙刻着三条细纹,他从前全然没现过。
“抱歉,领主。”卡米尔从桌边站起身,“我想,该给你和米拉女士留一些独处的时间。”他说着向后退却几步,躬腰行礼后推门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