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去做!”
“这里有近千双眼睛帮您盯着她。”老护法躬腰行礼,退至小国王身边,额上深入峡谷的皱纹渐渐舒展。“陛下,我们来做个游戏如何?”他蹲下身,像往常那样慈眉善目的扶起小国王,并伸手帮他拍掉裤脚上的灰尘。
怀特怔怔地望着那杯清水,仿佛那是杯致命的毒药。良久之后,他动作缓慢,宛如梦游般走下石阶,右手上的匕刃不住颤抖着。
詹姆侯爵几乎是亲眼看见执政王将血滴进酒杯里,赫斯护法紧接着抱来了小国王,当那柄锋刃划破男孩的手指时,两滴血瞬间拥抱到一起,如同孪生婴儿般难舍难分。
“不,不,这不可能!”怀特用一种整个沙哑掉、干瘪掉的声音,对手握杯盏的詹姆·唐德利恩说,“巫术,巫术,绝对是巫术!侯爵,你要相信我!”他喃喃着向后退却,直到撞上老护法手里的国王,“重来,重来一次!要不就是那个该死的女人施了巫术,要不就是这杯水有问题!”
“怀特!你这是在侮辱我!”詹姆·唐德利恩扔掉铜杯,发出愤怒的咆哮。
怀特抬起头,木然地看着他们。这位身材匀称,意气风发的中年人,长袖上沾着一丝血迹,明亮的眼瞳里泪光晶莹。“你们得相信我!你们被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