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詹姆·唐德利恩行礼后退了出去,但木门并没有摔的轰隆作响。如果是我,搞不好会把门摔坏也说不定。昆提心想。“陛下,公爵他只是.....”
“我没生气,他做了应该做的。”白鸽坐到椅子上,口吻随之变得稍加温和。
“陛下,其实公爵说的没错啊。”老护法捻捻他瀑布般的白胡须,看着肯尼,一边若有所思的说,“铁林军人数本就不多,龙石村又住着一群老顽固,既然道尔顿领主有军队,而他又着急寻找大臣和妻子,让他自己的去找,这是一举两得的事嘛。”
“护法大人说的一点儿也没错。”昆提灰溜溜的走到白鸽桌前,拿起桌上的银壶给女王的酒杯里斟满佳酿,露出那一贯阿谀献媚的笑容,“陛下,您为何不问问道尔顿领主的意见呢?”
肯尼仿佛对此充耳不闻。
“你们都出去吧,我想,他或许要跟我单独谈谈。”白鸽冲他们挥挥手,赫斯护法与昆提侯爵躬腰行礼。“哦,对了,”她似乎想起了什么,“护法,那件事记得尽快去办,我们需要更多的线索。”
“请放心,陛下。”老护法退后一步,与昆提前后脚离开了书房。
她看着炉火旁的肯尼。他正注视着虚掩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