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人封锁了,还没查出那头是谁的,也没人知道那是谁的头,反正是个女人头就对了。”
“你要把这一切罪名都安在联盟军和尼普尔人头上?”坐在长桌首位的白鸽终于发了话。
“陛下,不是我要把罪名安在联盟军头上,而是这些事件件都与联盟军有关呐。”司令官叹了口气,“有人亲眼所见,那四个溺死在护城河里的倒霉鬼,是被身着尼普尔铠甲的骑士推下河的。还有城东酒馆的暴乱,十几个高大的尼普尔壮汉暴打八个酒保。木材商人则事后向我举报,说联盟军里的某个长官问他收过路费。陛下明鉴,那是他的铺子啊!一个异乡人,在我们亚述的领土上,问铺子的铺主收过路费,这什么逻辑?还有.....”
“够了,够了!”白鸽不耐烦的打断道,“先好生安抚那些事主,赔偿所用的钱从国库里出,就这样,你先下去吧!”
“是,陛下。”司令官躬腰行礼,抬头时,对长桌边的某人短暂一笑,转身便退了出去。
博尔顿侯爵生得魁伟高大,赘肉将他的下巴分割成三层,他听了这话立刻变得跟青蛙一样气鼓鼓的,秃掉的光头顿时红了起来。“陛下,您不该放任他们,这里是亚述,不是尼普尔,就算铁林军再混,也绝不会混到这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