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骑了一会。
艾伦见到了毕生所见最大的一棵树。树干宽近七尺,枝叶繁茂扩张,几乎将整个营地都笼罩于下,而那个所谓的营区,只是土丘上一些稀稀拉拉的牛皮帐篷,与埃利都边境守卫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。
莫里斯的大帐稍稍宽敞些,但也不比普通士兵的大上多少,门口的的长杆上白旗飘扬,旗帜上用红线绣着太阳纹章,内里摆着一张原松木做成的折叠长桌,半边是附近地图的沙盘,另外半边则摆着几个杯盏与酒壶,再里面是一张单人床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陈设。
“可惜我没有好酒招待你们,”莫里斯一手将桌上的杯盏翻过来,一手拿起酒壶,“来,快坐下,三位,尝尝穷酸骑士的便宜酒罢。”
“队长,您回来了!”一个身着白袍的年轻人撩开帐帘,目光停留在三位陌生人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