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睡,而我也只得任由他们这样懒散下去。”
“据我所知,日光城从前可不会把边防视为儿戏啊。”塞尔西接过话茬。
“人手紧缺呗,”莫里斯说,“自从杰弗森领主卸任后,他的小儿子安德里就把日光城搞的一团糟,但好在那小子也算罪有应得,居然在狩猎时死在一头狮子手上,哈!”
“听你这么一说,感觉整个苏美尔都动荡不安啊!”塞尔西跟着笑道。
“嗨,谁家没本难念的经呢?”莫里斯转向艾伦这头,“你说是吧?道卡顿阁下。”
“嗯。”艾伦草草应声。他思考着莫里斯所说的那个人名,总觉得似乎在哪儿听过似的,但还没等他想起,帐帘就被人撩开来。
夕阳的霞光落在长桌尽头,刚刚那名白袍青年端着铁盘,缓缓向四人走来。“远方的朋友,此地距主城很远,就算最近的村庄也要半天马程才可以到,”他将一盘硬面包搁到桌上,一边说,“所以,招待不周,还请见谅。”
余下的两个盘子也被悉数搁到桌上。艾伦现除了那盘面包外,剩下的盘子里是风干的咸鱼块、几片色泽有些奇怪的干酪,以及一个稍大陶碗盛的绿汤,似乎由青豌豆烹成,除此之外,再无其他。
“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