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日我们回去,看见山谷起了大火,留守的近卫军正与一支军队打斗!”长翅膀的鸟人告诉妮娜。他身旁的小林德连连点头。“夫人,可真吓死我们了!”鸟人说完吞了口唾沫
屋外,人来人往。她听见马儿的嘶鸣,还有清脆的脖铃在叮当作响,骑在马上的人似乎不停得挥动鞭子,抽打胯下的马,那匹马似乎和主人杠上了,任那一声声鞭子再响,它依旧昂头嘶鸣,止步不前。
对安哥拉人来说,马就是朋友,但此刻她已不再是那个坐享荣华的领主夫人,所以只能选择充耳不闻,在床上摸索起衣服。随即,她发现自己的手指比往日更加笨拙僵硬,不过她该为还能使用这双手而感到庆幸,连日的奔波,早已让她勒住缰绳的手伤痕满布。
出了房门,小林德正在用壶煮麦片粥,米欧则坐在一旁,摆弄他那把刚刚做的短弓。“夫人,”妮娜出来时,鸟人抬起头道,“您醒了?今天早上想吃什么?今天早上,我去林子里抓了几只野兔和山鸡,用它们在市集上换了不少铜板呢!”
“麦片粥就好。”妮娜走到桌边,拉开凳子坐下,“有碗热粥喝已经很不错了,如果你们有煮我那份的话。”
“当然有,夫人。”小林德抬起脑袋,冲她笑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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