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腾腾。“米欧哥让我多给您倒些这种药汤,他说不仅对您手上的伤口好,对肚里的孩子也好。”他将杯子放到桌上,用袖子擦了擦头上的汗,“我差点就给忘了,哈!”
妮娜温柔的冲他笑笑。“谢谢,去练剑吧。”林德点头后窜了出去,房门被轻轻掩上。不知我和肯尼的孩子,会不会像林德这般喜爱剑术。她想象着他们未出世的孩子,又或是像肯尼一样,喜爱钻研排兵布阵。她忆起初入卡尔塔城时,肯尼在书房里钻研那些她看不懂的沙盘,所有的一切,就好像昨天刚刚发生过一般。
她端起杯子吮了一小口,然后继续低头缝制衣裳。一旁的炉火所发出的光芒在墙壁上舞蹈,那些光影似乎被窗缝钻进的风赋予了生命。她想起肯尼兵败后,随迈克的安哥拉骑兵团穿越北城桥,在踏入这片新大陆后,他带着她和骑兵们一路向北,那时还是冬季,风和雪丝毫不留情面的吹打着,仿佛要把他们吞噬在茫茫雪原上一般,直到途径第一个村庄,情形才稍稍好转。
那是她离开卡尔塔城后,第一次喝到热汤,也是第一次洗上热水澡,除此之外,还有新鲜的水果和羽毛床,他们总共在那儿待了一个礼拜。其间,迈克几乎每天都会派出所有骑兵,打听肯尼与劳伦斯的下落,但每到晚餐时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