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再落魄的倒霉领主。”他顿了顿,顺手从马鞍边解下水袋,一边拔开塞子,一边续道,“你该好好想想,她麾下那些大臣会怎么想?”
肯尼一边听凯恩絮絮叨叨,一边闭眼小憩,灰色狼纹披风在风中激荡。
“女王养了个男宠,还带着一群拖油瓶!”见肯尼不搭话,凯恩憋住嗓子,装成弄臣的声音叫道。此举果然让肯尼睁开了眼,并带着深深地怒意。“叔叔从小就教我,如何跟议会里那些嘴脸打交道。”凯恩用袖子擦掉嘴角的水迹,“我打赌,一定有人在背后这么说过,或许不是这句,但意思至少一样。所以呢,从她戴上镰纹宝冠的那一刻起,你们就没有可能了,伙计。”
“我只是希望她平安无事。”肯尼说完又闭上了眼。
他们就这样一路往北而行,除非必要的水源补给、让马儿吃草休息外,队伍很少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逗留或扎营。
等荒地转为田野,枯木变成果园,狂沙不再刮痛脸颊,他们距离日光城已不到一日骑程时,这支从西征转为护送的近卫军,已剩下不到八百人。这一路,他们总共遭遇了两次火焰军团的围剿,一次白天正面冲突,一次夜晚偷袭。
白天那次,卡米尔的狼群给火焰军团好好上了一课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