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外头人太多了,”塞尔西说,“那小子只有一个人,带着几十只掀不起风浪的乌鸦和兔子,加上刚刚我带回的那头狼,连我们的马都被他征用了,可面对的却是上百名剑甲齐全的士兵,其中不乏有正规受勋的骑士,那些家伙的注意力可不太好吸引。”
伊蒙祭司再次环行神炉,但这次的祷词换成了乌尔语,听上去有些滑稽。他的下巴坚硬如石,半根胡须也见不着,炉火的热浪让汗水浸湿了长袍,围观人群面无表情地观看,大殿里除了他的高呼,就只剩下铁匠拉动风箱的呼呼声响。
“这老头还有完没完了,到底什么时候开始铸剑?”艾伦不耐烦的问。
“你进来时,卡米尔已经开始行动了?”肯尼摘下不合尺寸的头盔,拧了拧酸疼的脖子。
“除了大殿里这些,外面已经没人了。”塞尔西终于喘匀了呼吸,“领主,林德呢?为什么没见到他?”
“等那炉铁水变成剑后。”艾伦替肯尼回答。
空气中的烟硝和金属味越来越浓重,但炉里的火焰却逐渐变小,当风箱不再鼓动时,伊蒙也停下了脚。“乌尔古书预言!”他面对神炉高呼,“千年之后,星辰泣血,冰冷与黑暗将笼罩世界,在这个恐怖的时刻,火焰之剑会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