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。乌钢剑不断狂饮着鲜血,艾伦每次出击都会收获一颗脑袋,或是一只持剑的手。一名眼角有疤的士兵挥出武器,想要隔开一击,可艾伦却扭动指头,将剑锋垂至迎来的剑刃之下,身形疾转,横跨一步,锋利的刃口直接刺入了这名士兵的喉咙。
“骗子去死!”一个矮子抬枪刺向艾伦。
“抱歉。”当那人闷哼一声,武器脱落时,艾伦解释道。这人便是与凯恩聊天的肉球,而他的愤怒似乎是来自于刚刚被封喉的血痕。
“你们逃不掉的.....”肉球临死前向艾伦保证。
“谢谢提醒。”艾伦补上一剑,肉球永远闭上了嘴。
“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?”浑身是血的肯尼看着林德。
“不.....不知道,领主,好痛。”少年低头看着刺入胸口的长剑说。他伸手摸向泛着青色烈焰的剑柄,试图把这该死的剑从自己身体里抽出去,但火焰剑似乎与血肉长到了一起,每一寸抽离都牵动神经与血脉,令少年跌坐在地,痛苦的嘶叫,最后不得不停手。
“天呐.....传说是真的?”满脸是血的凯恩靠过来,他大口喘着粗气,目瞪口呆的看着少年,“你就是林德?伊蒙祭司选中的继承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