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尼不自觉地缩了下身体,此时医师将细针最后一次穿过他的手臂,随后将羊肠线打了个结。
“完事了。”老人说道,“这三处伤得都挺走运的,肩膀应该很快就能痊愈,但手臂会耽误上两天,胸口被铠甲刺伤的地方差不多需要一个礼拜,切记不要饮酒和剧烈运动,大人。”
“我可不觉得受伤还算走运。”一旁的艾伦嘟哝着,并为说话时牙齿不漏风而松了口气。嘉德那一脚踹掉了他四颗牙齿,好在都是槽牙,门牙并没有掉,但这还是费了凯恩的专用医师一番功夫,才将那几颗脱落的牙齿重新安回去,并用一种奇怪的药剂粘好。
“再偏个两指宽,它就能要了您的命,艾伦大人。”老医师愉快地说,“好了,要是两位大人想好好睡上一觉,我可以为你们调制好喝的罂粟花奶,意下如何?”
“他怎么样了?”肯尼说着,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指指林德躺着的地方。小家伙全身裹着毛毯,依然瑟瑟发抖,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什么,那张失去意识的脸孔即使在橘黄的烛光下也显得无比苍白。
老人耸耸肩。“大人,实话说,我被吓着了。”他踱步到林德床尾,“首先,伤肯定很严重,而且我也尽我所能去救他了。其次,这恐怕不在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