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过誓啊,还是在神院里,当着纳穆神的面呢。”他止步在另一个摊位前,拿起一个陶土雕刻的小玩意儿瞧了瞧,“你发誓要对我忠诚,直至生命尽头,无论我想干什么。”
“后面那句是您加的。”约翰森也停下脚,阴郁的说,“大人,瞧在我伤痕还没好利索的份儿上,您就当可怜可怜我,早点回去吧,艾登大人说不定已经在等您了呢。”
“噢,你上次的伤还没好利索?”霍恩扭过头,看着仆从脸上的雀斑,“老约翰下手可真是不轻啊,你说你到底是不是他亲生的呢?”
“他需要给他的主人,您的父亲一个交代啊,大人。”约翰森撇嘴道,“倘若您再不回去——”
“嘘!”霍恩将陶土制品抵在仆从的嘴上,“让我瞧瞧你的伤,如果真的没有好,我立刻跟你回去,怎么样?”
“这儿?”约翰森轻轻推开抵在嘴上的东西,皱起眉,一脸为难。“大人,这里人太多了,您总不会让我在这里脱裤子吧?”
“有何不可呢?”霍恩的嘴角闪过一抹坏笑。下一秒,他突然蹲下身,同时双手抓住仆从的粗麻裤边,猛地将小家伙的裤子褪到脚踝,而后单手拉住腰带,迅速将其收紧,整个过程用了不到一秒,便将耳边叽叽喳喳的唠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