姻,穆伦自会为这个唯一的妹妹考虑,更何况,霍恩他——”
“不,别这样,肯尼。”
“我知道时间有些仓促,但——”
“确实,联姻是每个继承人必须吞下的苦酒。”妮娜低下头,拉到脖子的毛毯随之滑落,露出下垂的****但肯尼,别拿你的志向,毁了我们儿子的婚姻,如果可能的话,我希望他有自己选择的权利,就像当年的你一样。”
“他早已过了结婚的年龄,如果——”
“我们换个话题,肯尼!”她叱道,突然间生起气来。
肯尼的手指在杯沿轻扣,出清脆声响。“抱歉,”他压低声说,“我只是希望日光城能全力帮我们,你也想回安哥拉草原,哪怕只是抬头瞧一眼天,或是趴下来闻闻青草香也好,不是吗?”
“是,北城每个人都这么想,而且这一想就是整整十七年。”妮娜承认,随即掀开毯子,披上宽松的睡袍,“但肯尼,我们就只有这一个儿子。他更爱北城,更苏美尔,他没去过第一大6,更不知道我们曾经历过怎样的惨败,战争是有多惨痛,他不清楚,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”她走到丈夫身边,泪水顺着脸颊滴到地板上,“我亲眼见到那支暗箭射穿马文的脑袋,小家伙那年才十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