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的天花板似乎正在开裂,额头不断有暖意流出,浸湿了眼睛,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变得鲜红,鼻腔里满是血肉和粪便,以及辛辣的烤щ{][ā}.
霍恩想动动身子,可却现手脚不听使唤,他感觉自己双腿尽湿,似乎尿了床。
“少城主又失禁了,大人。”
一个声音传进耳膜,似乎是小约翰的声音。去你妈的失禁,这该死的声音里满是嘲讽,真该叫那讨人厌的修士再给你二十鞭子才好,我是堂堂北城少城主,我怎么会尿床呢?
但他痛的好厉害,虚弱到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,只能闭着眼睛,躺在自己排出的污秽中等待。身旁似有人粗着嗓子骂脏话,他猜那是父亲的声音。父亲很少骂脏话,和塞尔西叔叔不同,他出生高贵,从未谋面的安德鲁爷爷一定不许他骂脏话。就这样过了一会儿,四周的声音渐渐消失。
眼前的一切好像变了模样,变得不再鲜红。他觉自己身处接待各地领主与使臣的晚宴上,这间大厅从未坐得这么满过,到处都是抚弄琴弦,高唱颂歌,讨要赏钱的吟游诗人,仆役们端着盘子在人群中来回穿梭,将一盘盘肉汁炸洋葱、烤到酥脆的乳猪、大块手撕羊肉端到桌上,推杯换盏与酩酊交谈中,他看见高台上的父亲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