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个楠木澡盆,用领主大人的佩剑,给劈了个稀巴烂。霍恩也不知道母亲哪儿来的这么大力气,那把剑真的很重,他曾偷偷试着挥舞过,但是在十岁那年。或许小约翰撒了谎,他经常撒谎,或许母亲只是打翻了澡盆,或许吧,一切也只能是或许,因为他哪儿也去不了,只能在床上躺着。
或许是纳穆神听到了他的祈求,大骗子斯蒂文终于在第三天减轻了剂量。他不再天天昏睡,也能在小约翰和母亲的搀扶下,下床走动走动。他看着窗外碧蓝的天,南飞的雁正飞往他们即将出征的方向,纷飞的落叶落进寂静的练武场,标靶上还有那晚他留下的黑羽箭。再向远处望去,街道上鲜少有车马行人来往,整个北城似乎与他一同沉睡着。
夕阳落山后,他在母亲的监督下吃光了所有晚餐:一块手掌大小的黑椒牛排、两只碳烤羊蹄、蔬菜沙拉、两颗鲜红的水蜜桃、一大碗乳鸽炖洋葱汤、以及那碗天杀的药。母亲满意的离去后,霍恩让门口的守卫唤来小约翰。小家伙满嘴是油的跑进房间,嘴里还残留着烤乳猪肉的味道。“大人,怎么了?”他问自己的小主人。
霍恩指指门,小约翰的脸顿时耷拉下来,但还是乖乖地关上门,走到床边。
“十枚银币,怎么样?”他问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