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队出征就——”
“我问得,不是这个.....”霍恩用极其微弱的气声打断叔叔。
“三个,”肯尼告诉他,“算上你,只有齐拉和伯罗斯伯爵的儿子波德侥幸逃生。”
“招风耳?”霍恩不屑的嘲笑伴随着痛苦的抽搐,“乌尔夫呢?麻脸康恩呢?还有奶牛布拉克,稻草头泰达,香肠嘴派恩,小弯指梅德.....父亲,告诉我,他们人呢?”
“领主大人,少城主的酒.....”老医师不合时宜的出现。
卡米尔让开位置,老医师端着酒杯和酒壶走到床边。
霍恩艰难的抬起左手,绷带自下腕缠至虎口。他颤抖着接过酒杯,将其缓缓送至唇边,原本香醇的美酒入喉后竟如同辛辣的毒药,将他的食道撕的生疼,但却有种劫后重生的畅快。“来.....”他将杯子递向老医师,酒斟满后,他再度一饮而尽,殷红的葡萄酒顺着下巴滴到绷带上,仿佛再次被鲜血染红。
“够了,霍恩!”米拉伸手夺下那只再次伸出的杯子。
“那个.....长着招风耳的家伙呢?”霍恩靠到枕头上,问父亲。
“波德的伤最轻,现在已经能下床走动了,别担心。”艾登替肯尼回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