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过程!这些个丧心病狂的畜生!!”
那男孩确实很年轻,只有十四岁。“还有遗言吗?孩子。”塞尔西叔叔宣判完他的死刑后,问他。
男孩目光呆滞的摇摇头,随后被带了下去。
“雷蒙·凡斯特,你呢?”塞尔西叔叔又问。
满脸忧伤,若非左脸有块漆黑胎记,本来还算英俊的雷蒙爵士跪在地上说:“我愧对肯尼领主赐予的荣誉,愧对近卫军的职责,愧对纳穆神给予的一切,愧对那本该拥有幸福婚姻的姑娘。”
霍恩骑在马上,远远观看了绞刑的全过程,他忽然明白了父亲的话:我们应该俯身倾听那些城民怎么说,而不是只听那些油腔滑调的大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