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整个城堡都装不下,很多人还是得自己找地方住,在城里住,旅馆和其他地方,所有的费用都由咱们出。”
“你是在提醒我,我那小黑屋已经很舒适了,是吧?”霍恩咕哝道。
“不,大人,我没这个意思。”
父亲卧房的门缝隐隐约约还有灯光。门口站着两个卫兵,乃是父亲的亲信。霍恩认得他们俩,他们俩也认出了他,但两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锁定到他的脖子上——那道触摸惊心的伤疤。
“大人,您还好吧?”待三人走近,其中一名卫兵开口道。他身穿华丽的黑漆胸甲,披着代表近卫军象征身份的狼纹披风,闪烁的目光似乎是在心疼这位身先士卒的道尔顿。
“你没觉得它很酷吗?”霍恩仰起脖子,指指沿喉至耳的长疤。
“抱歉,大人,我没觉得。”另一名卫兵接过口,“我真希望这道伤痕出现在我脖子上,那将是身为近卫军的荣誉,可现在出现在您的脖子,这是我们的耻辱。”
“你一点也不幽默,”霍恩耸耸肩,“肯尼还在睡觉?”
“领主他一宿没睡。”第一名卫兵说完,推开了大门。
肯尼·道尔顿坐在窗下,窗幔紧闭,他就着烛火书写信件,听见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