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然然你别难受,是妈的错,以后妈会想办法弥补你的,今天就别去了,行吗?”
想到这,夏安然紧紧的攥住自己指关节已泛白的手,指甲陷入掌心的刺痛也没能使她减轻力度。
柔弱的外表下,阴暗的内心正在叫嚣。
手腕处虽已被岁月冲淡的疤痕,却仍在时时刻刻提醒着曾经所遭受的一切苦难。
不光是乔锦安还有顾景洲,顾老爷子,顾景菲。
这些让她痛苦不堪,甚至几经逼她濒临死亡的人,总有一天,她要一个一个报复回去,一个都不会放过!
翌日,街边大大小小的报纸上的头条都是关于顾氏总裁夫妇的。
顾景洲已经派人严格把守在酒吧门外,不允许任何记者进来采访拍照。
可是还是有记者不辞幸苦的蹲守在附近,等待着总裁夫妇从酒吧出来的时刻。
果然皇天不负有心人,刚上任的小记者抓拍到了顾氏总裁给太太披上衣服的一刻,立马上报到上司那里去。
顾景洲讶异于如今记者如此兢兢业业,但看见拍得的照片又正好记录下他们温馨的瞬间。
所以也就点头答应,同意把这期新闻发布为头条。
有关顾氏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