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唱歌?”顾景洲有些诧异,她怎么发烧的时候就像是变了一个人,变得像小孩子一样……
“嗯……”她的小脸朝他的胳臂上轻轻移动了几下,好像是在调整到一个舒适的位置,“唱……
好听的歌……”
顾景洲无奈,只得一只手给她枕着,一只手撑着脑袋,思索着应该给她唱首什么歌。
他微微启唇,然后缓缓唱来,“如果这生命如同一段旅程,总要走过后才完整,谁不曾怀疑过相信过……等待过,离开过,有过都值得。
多幸运有你为伴每个挫折,纵流过眼泪又如何,我想象的未来和永远,是有你一起的,怎么都不换……曾有的经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