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饶有兴致的拿起那张卡,“可是我觉得,既然钱是锦安借的,那理应由她亲自来还。所以请你把这张卡收回。”
他说罢,将信用卡缓缓的移向对面。
“既然是锦安借的钱,我这个做丈夫的,有义务帮她还清。”他说着,刻意加重了“丈夫”这两个字。
丈夫?贺延庭忽然站起身来,眸底迸发出怒意,“丈夫?你配做她的丈夫吗?!”
顾景洲紧皱着眉头盯着他,不甚解他言是何意。
“呵……”贺延庭冷笑一声,点燃一根烟深吸了一口,然后缓缓吐出,似乎在倾吐内心的烦闷。
半晌,他才缓缓开口,“我想你还不知道吧……”
贺延庭深呼吸了一口气,然后继续开口。“一个月前的一天,我开车正好经过医院附近的一条街道,看见锦安一个人昏倒在了路边。她一手捂着肚子,一手摊放在椅子上,整个人看上去毫无血色……
后来我把她带回家,医生帮她检查完之后跟我说,锦安的身子太过虚弱,而且她的情绪比较消极,再不好好调养身体的话,别说是孩子,就连大人可能都……”
他说到这停住了,转过头满眼通红的狠狠望着顾景洲,“你娶了她,为什么不好好待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