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驾驶位上的男人开口道,“不用等了。贺总有急事已经离开了。”
说罢,就亲自下车为乔瑟瑟打开了车门,邀请她上车。
乔瑟瑟撅了撅嘴。坐上了车。
那人把她送到了乔琛所在的疗养院,就走了。
乔瑟瑟等那人开车离开时,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。
这个男人很奇怪。看他的穿着打扮不像是司机,可他又知道她和贺延庭的的事,真是个奇怪的男人。
她想不到用什么其他的词来形容这个人。除了奇怪这个词。
来到哥哥的病房,秦佩兰正在陪着他。
秦佩兰抬头看向门口。“瑟瑟。你怎么来了?”
乔瑟瑟走到病床的另一边。端详着她的哥哥,说道:“他是我哥哥呀。我不该来看看他吗?对了妈,哥哥最近有好点吗?”
秦佩兰听到乔瑟瑟坦然的喊着乔琛哥哥,心里不免一暖,她终于肯承认乔琛是她的哥哥了。
又想到瑟瑟刚刚的问话,有愁眉苦脸了起来。
“没有,还没有其他反应。”
秦佩兰抚.摸着乔琛的脸颊。这是她命苦的儿子,已经躺在床上几近四年了。这四年变化多大呀。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