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说道。
“你不也是一样吗?顾景洲什么时候关心过你了,你不过是利用他对你的愧疚才能站在这里的吗?”
听到这。夏安然笑了,“那也好过你。我还能站在阳光下,你嘛,呵呵。”
那头。季斯年已经失去了理智,他疯狂的嘶吼着,仿佛要把内心的难受和欲.望宣泄出去。
“好了,我们是盟军,就不要互撕对方的伤疤了。”
夏安然听着那头的嘶吼声,感觉心里舒服了很多,人总要为自己找个对比不是吗。
走在路上,夏安然看见一个可爱的小女孩正在喂一只流浪狗吃东西,她的视线穿过来那个小女孩,看见了以前的她。
在她不知道她不是夏家的孩子时,她也曾那样天真烂漫过。
直到那一天,她自以为的母亲跟几个麻友打麻将的时候,她才窥见了事情的真相。
原来她不是亲生的,原来她妈妈对她的教导只是为了让她嫁进豪门。
她不是没有反驳过,她去父亲那求证过,母亲说的都是真的,她是他们收养的孩子。
她也不是没有反抗过,她拒绝了舞蹈学习、书法练习和钢琴弹奏。
最后,她选择了妥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