豺哥想打它的主意。”
“当然,是不是我也不敢肯定,也可能是虚晃一枪,这种事豺哥不是没干过。”
豺哥是老江湖了,做过的大案有十几起,每次都是上千万的大生意。
他的话最多只能听四分,剩下的六分不能信。
他说要抢那批来港的美金,实际上是不是这样还很难说。
比如上一次,豺哥说要抢珠宝行,结果行动当天大家才知道目标不是珠宝行,而是一辆给表行运送劳力士手表的押运车。
正是因为这份谨慎,豺哥至今都在逍遥法外。
“鸡心,豺哥说这次之后,答应分多少钱给你?”
林耀双手交叉,看着鸡心的眼睛。
鸡心目光闪躲,答非所问的道:“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不做什么,就是问问。”
“上次豺哥找我的时候,他说人手不够,以前跟他合作的那帮老伙计去了暹罗,所以才会找新人加入。”
“说实话,这话我是不信的,那群人或许真不在港岛,但是在没在暹罗也很难说。”
鸡心不乐意了,他将豺哥当成偶像,怒道: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我觉得那群人睡海底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