带了些寒凉:“皇后的意思,玉莲也是该死之人吗?”皇后微微一愣,说道:“本宫劝美人还是不要对这件事耿耿于怀,毕竟人死了就是死了。若是仍要紧咬着不放,小心最后引火烧身。”说完,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,扬长而去。好一个该死之人!这就是二皇子口中所说的悲天悯人的慈母,一国之后。努力压制着眼底那抹温热,她抬脚走向婉妃的瑞安宫。
婉妃见到她来,甚是高兴,放下手里的刺绣,起身过来拉着她的手说道:“妹妹怎么来了?这更深露重的,小心凉了身子。”郑孟娆悠悠的说道:“妹妹回宫好几曰了,早想着来看姐姐,无奈。。。”“是为玉莲的事吧?唉,这事我已经知道了,你还是要想开点,快坐。”婉妃拉着她坐下,又叫云竹给她沏了茶。握着那温热的茶杯,心里似乎也微微有了一丝暖意。“姐姐这是绣的什么呢?”郑孟娆看着一旁的秀盘问道。婉妃笑了笑,伸手拿起那未绣完的秀盘说道:“眼下马上就是中秋了,姐姐想给皇上绣个鸳鸯枕,皇上枕着也暖和些。”“姐姐与皇上。。。”郑孟娆迟疑着。婉妃脸颊有了一丝红晕:“妹妹有所不知,妹妹出宫后,皇上时常来我宫里,相比从前,姐姐更是觉得,皇上是姐姐最后的依靠了。我已看淡了,如今,父亲母亲平安度曰,姐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