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逃出来,父亲却死在了牢狱里。”
一瞬间,一抹悲怆之意出现在她脸上。
我平静地道:“我真的以为他爱我。”
她问:“你爱他吗”
我慎重地道:“以前爱,现在也爱,但将来不会再爱。”
她显得有些迷惑。
我又道:“我父亲做了六年江南六郡巡抚,为凤朝鞠躬尽粹;我娘亲被朝政党争连累遭贼人刺杀;我姨娘为保我顺利通过魔湖强行传授我圣阿赫拉的力量,自戗而亡;我祭了天,虽然侥幸逃掉了,却永远不能以我曾经的姓氏与名字出现在凤朝;最后,连父亲也死了,死在凤朝冰冷的牢狱里。敢问夫人,我该怎么对待凤朝”
即使她是都铎王言谈中极度睿智的女人,也在这一刻哑口无言。
我扬了扬左手腕的镯子,道:“您有办法打开它吗”
她没有二话,上前两步,纤长的手指在我手腕上拨弄了几下,镯子应声弹开。我将镯子递给她道:“物归原主。”
她没有拒绝,只道:“景天知道你活着吗”
我反问:“先皇知道您活着吗”
一句话,她便脸色有异,仿佛天气由晴转阴。
我忽然觉得自己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