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的,但也确实不是受人指使啊!”
姜楚随手扬起了自己的狭长打刀,在帐篷的门帘上蹭了两蹭,刀刃拂过帆布的声音,即便在嘈杂的雨夜当中同样清晰入耳。
“真不是啊!”
邹易听到这声音时都快被吓哭了:“我这些年确实就一直在苦心研习风水命相之术,而且也算略有小成。”
“可这位小爷您想必也清楚,咱们这行都是一年不开张,开张吃一年。你有再大的本事,接不着活儿那也都是扯犊子啊!”
“正因为干这个来钱快,我有生意时花钱也是大手大脚惯了的,手里没什么存项。正琢磨着怎么想办法捞一票大的时,正好就有人给我介绍了谢总这桩买卖。”
“可那女人只是说让我来试试,并没有指使我做什么啊!”
“女人?”
姜楚没再继续吓唬他,眉头微皱着追问了一句:“多大的女人,长什么样?”
“这个我……我真的不知道啊……”
邹易结结巴巴地顺着手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:“就是突然来了个陌生的电话,告诉我谢总正在寻找一件殉葬的古物,还把那支碧玉簪相关的细则都大致给我讲了一遍。”
“可我再想多问问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