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破损的器炉,还顺便改造了一下原本的铭文。
使其变得更加坚固。
即使再受一次之前那种外力,也不可能轻易击碎上面的铭文了。
“不可能!”冯长风双目瞪圆,似乎见到了非常不可思 议的一幕。
器炉的铭文是他亲手破坏了,也只有他才知道,铭文对于一件法器来说到底多重要。
篆刻铭文和炼器,根本就是两码事。
不经过系统学习,或者没有异于常人的精神 力,根本不可能篆刻出铭文。
而陆玄,那小子竟然当着他的面,弹了弹手指,连一炷香时间都不到,就把破损的铭文修复好了?
要不要那么逆天啊!
冯长风自然是不知道。
如果按辈分来算,陆玄可能是他们炼器师的祖宗,篆刻铭文这方面,对他来说,就跟吃饭喝水一样简单。
他从一开始入场,站在器炉面前就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。
他的器炉,被人恶意破坏了铭文。
轻则报废材料,重则炸炉,这是铁了心让他不过啊。
当然,陆玄当时可以选择两套方案。
第一,掌心为炉,熔炼万物,他炼器造诣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