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的是，那个人影并不只是演练一遍剑法而已，一遍过后，稍微停顿了片刻，他又开始重新演练剑法。
有了第一次的经验，陆玄在第二次的时候，终于看清楚那道人影的身影了。
这是一个身穿黑衣的老者，他的面容十分模糊，但身体却十分清晰。
每出一剑，空气中，都会产生细微的波动。
对于空间的变化，陆玄是在清楚不过了，他能看得出，老者每一招，都蕴藏着空间的变化，仿佛一剑轰出，整个空间都即将破碎一样。
能撕裂空间的剑法？
陆玄心中颇为震惊，虽说他现在也能撕裂空间，甚至还能做出空间崩塌的壮举，但也是依靠着空间印记，施展出来的空间秘法而已。
而眼前这个老者，却能将空间之力融入到剑法之中，每出一剑，都能引起空间的共鸣。
陆玄瞪大了眼睛，仔细观摩着老者施展出来的空间剑法。
然而，空间之力，何等玄奥，哪怕是以陆玄的眼力，也无法看清老者的动作，唯有最开始的一剑，他还能略微领悟一二。
之后的几剑，简直犹如天书一样，即便陆玄拼尽了全力，也什么都看不懂。
只能看到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