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暗潮汹涌，若是日后真的卷进去，她不会是现在这个不带一丝血腥气的沈小苑。
灵儿太过纯善，跟着她也不过会及早丧命。
若是预料到这结果，还不如让灵儿自己知难而退，早些离开。
至于……苏祁，她也只能棒打鸳鸯了。
“灵儿。”眸色动了动，沈小苑将自己从思绪中拉回来。
“王妃，灵儿在。”
“你可知道，若是凤迟渊不出现，我真的会杀了凤筱筱。”
沈小苑低声开口，灵儿立即惊得颤了颤，有些不可置信的盯着沈小苑。
察觉着火候差不多了，沈小苑心底叹气，坚定的开口：“我不是一个会忍受他人欺凌的人，或许日后我的手会沾染无数鲜血。”
“跟着我，你只会时刻陷入危险中，现在你若离开，我会送你到一个宁静安逸的地方，保你下半生平安无事。”
“王妃，我不……”
“灵儿，你可要考虑清楚了。”
灵儿下意识开口，沈小苑连忙提醒，却引得灵儿的眼神越发的坚定。
“王妃，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，灵儿从未想过离开你。”
灵儿跪下，坚定的看着沈小苑：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