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里,虽是药,却不知道怎么做的,入口即化,却从口舌间到胸膛里一阵清凉舒爽。
看钰娆如此信任自己,毫无顾忌的就吞了下去,周谨然感觉胸膛里一阵温暖涌了上来,眯着眼睛笑着说道:“一日三次,一次三粒,明个我再给你送。”
“这个,很难做么?”钰娆不禁要问,难不成这药做起来很麻烦,所以每天都要做?他才每天都要送?
周谨然明白钰娆的意思,纵然有些低落,却仍旧撑着面子说道:“你以为我愿意啊,这样天天跑来跑去的有多麻烦你知道么??要不是做这个药很麻烦,做的太多,容易失去药性,我才不这么折腾呢。”
钰娆不禁的张着嘴惊讶不已,这个人明明是想多来几次的吧,怎么说的好像自己很麻烦他似的,从前钰娆不知道他的身份,感觉到他的情谊之后,甚至也幻想过什么,毕竟他们从柳州的时候就有过交集,可是,如今她知道了,周瑾然这个名字代表着什么。
钰娆特意悄悄的打听过,这周谨然是已逝的闵王爷之子,当今庄郡王的兄弟,虽然暂时没有封为郡王,可是身份显贵是注定的了。
闵王爷是当今皇上的长兄,大夏国又是立嫡不立长,闵王爷生母地位不高,虽是长兄,却不是继位大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