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种种方知,命运把握在自己手中,我若听天由命,便等于放任自己的性命。”
周瑾然闻言,眉头微皱,虽然不知道钰娆到底都经历了什么,但是从第一次见到她便觉得她深不可测,目光从她的眸子移到那荷包,翠竹依旧,更像是某个依靠竹子而立之人,便伸手将那荷包收近怀里说道:“人生在世十有**是不如意的,能尽欢时须尽欢,有花堪折直须折,莫待无花空折枝,连享受人生的道理都不懂,枉你还自称儒雅居士。”
儒雅居士是钰娆闲来无事时写些诗词时候用的化名,没想到竟然被周瑾然知道了,看他笑意连连的样子,定是翻看自己收起来的文档了,那里收录了一些颇有些表露当时心怀的诗句,从字里行间便可察觉写诗之人的心事,不由的有些羞愤。
“偷偷摸摸,不算君子所为。”
周瑾然看钰娆羞愤的样子,眼睛微瞪,腮帮子鼓鼓的,两个鼻孔对着自己有些像发怒前的公牛,只觉得样子好笑。
“偶尔表露一下小女儿姿态才招人喜欢,别没事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。”
周瑾然逗弄的话让钰娆更是愤慨。
“要你管。”钰娆一方面是自己的**被人翻看而产生的愤慨,另一方面是周瑾然无意中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