州,如果他走之前把这些处理好,今天他就不会把自己陷入两难境地。
“表哥说的哪里话,舅母也是一心为你,心疼你罢了,若说委屈,这又算的了什么。”可怜天下父母心,每个母亲对儿子都是真心实意的好,有可能并不符合孩子的心。
听到钰娆如此说,李仁季不由的有些心疼,如此大的委屈,钰娆都能忍气吞声,真不知道曾经她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。
“你当着不是为此而介怀?你若当真不介怀,为什么这么久你都不来国公府,也不来见我?”李仁季不相信钰娆真的不生气。
“我没来国公府自然不是因为舅母的缘故,而是钰娆近日确实有太多事情要忙,前几日钰柔出嫁你也该知道,我族里还有其他姐姐都要到了出嫁的日子,钰娆少不得要操劳奔波,自然而然来国公府就少了,确实与舅母无关,更与表哥无关呢。”
钰娆说这话的时候,满眼真诚不容怀疑,李仁季看着她依旧艳丽的容貌,以后,却是为他人而绽放,李仁季心中有万分的难过,却无处诉说,只是苦笑着说道:“你如此聪慧大度,我是配不上的。”
“表哥严重了,表哥身份尊贵,又是国公府唯一的继承人,即便日后不能承袭舅舅的国公爵位,也不会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