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知,她不声张,蒋少坤自然也不知,所以听到钰娆疑惑,他毫不在意的说道 : “怎么?听到嘉奖你眼馋了?眼馋也没用,咱们父亲当时不肯,这次嘉奖的肯定也没有父亲。”
蒋少坤想起他们那个平日里看着颇顾大局的父亲,在这件事上却不懂转圜,当时他想办个粥蓬,那是好顿被训斥一番呢。
蒋少坤心里一直暗暗埋怨他没有大是大非。
“父亲要知道有嘉奖,会不会当时也办了粥蓬?”钰娆好似不经意的问道,实际上是想了解一下蒋伯均的情况。
“我觉得不会,比起银子,那个算什么?”没有实打实的回报,例如升官发财,蒋伯均才不会往里面付出。
这么多年,他的银子不都是孝敬他顶头上司以求提拔了?
“办过粥蓬的要嘉奖,只是有些趁火打劫,借着灾难而发财的人却要倒霉了。”蒋少坤想起这个,不由得想到有人还发国难财,真是可恶,于是拍着桌子恶狠狠的说道。
“倒霉?谁要倒霉?”突然听到蒋少坤义愤填膺的慷慨陈词,钰娆忍不住问道。
“自然是那些趁着灾民入京,趁机抬高粮价,最后闹得人心惶惶民众不安的奸商了。”蒋少坤瞪了一眼似乎什么也不知道的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