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又会如何?”若是刚开始自己没有后悔,那是假的,可是若是说没有庆幸,也是假的。
可是事情总有两面性,蒋少杰他这么快就露出真面目,这对于他们来讲,这是多么值得庆幸的事了。
听到钰娆这样说,蒋少坤陷入了沉思,过后方才缓缓说道 : “如今,他已经觉得你是百般不好,若真是那样,那时,他只好更觉得他好,你事事不对,如今他便想让你背锅。”
“就是如此啊。”
“都是哥哥不好,哥哥若能有所成就,自己开府,接你过去,咱们便脱了这个家又怎样?”
这个家,没有亲情没有厚爱,留在这里要时刻防备被人陷害,这样的家,莫说钰娆,连蒋少坤都待不下去了。
“哥哥别这样说,你和我不同,你是蒋家的嫡子,要继承蒋家的产业,别动了这等不该起的心思。”钰娆听到蒋少坤这样的想法,唬了一跳。
女子没了家庭的庇佑,婚姻大事上艰难,男子若没了家庭的庇佑,在江湖上闯荡尚可,在官场人怎么能行?被集体打压?还如何平步青云,出人头地?
“可是,他做的也太过分了些。”蒋少坤一直称呼为他,连父亲都难叫出口,可是即便如此,钰娆也知道他说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