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,猎情散的药性当真凶烈。
慕雅哲又压着她肆意得要了三回,她的药性这才得解。
当他从情愉的余韵中回过神来,天边已是鱼肚白。
怀中的人儿解了药性,累极而眠,两只藕臂紧缠在他的腰间,柔弱无依。
两个人浑身都湿黏黏的,半湿的长发贴在他的胸膛,有些微痒的痕迹。
看她的身上,全身都不满了暧昧的吻痕,以及他留下的青紫痕迹。
每一道痕迹,都见证了彻夜疯狂的战役。
他一定是疯了,他一定是疯了才这么做……
订婚三年,他一向自制力过人,甚至都不曾碰过女人,却在这个女人身上一次、又一次失控。
他心里明明是那么抵触,因在这女人身上,他从没有所谓的自控力——更因为,她是小奕辰真正的生母。
慕雅哲垂眸,视线落在了她娇小的身上。
她当真是瘦弱的可怜,大掌轻轻地覆住了她的面颊,她的脸竟不及他的手掌大。
也不知这六年,她究竟在过着怎样的生活?又是怎样的人生轨迹?
当初那一笔天价的酬金,几乎是普通人一辈子的收入。
应该能让她过个